年轻人专注的眼神,温柔的身体语言,已使她开心。
饼去十多年,丈夫对她说话,永远一副不耐烦,正眼也不看她,无言的侮辱,故意冷落,使她心灰意冷。
年轻人替她斟酒。
她一干而尽。
今夜,悲哀似被香槟冲淡。
年轻人像会读她的心事。
他轻轻问:「你可想跳舞?」
她冲口而出:「想!」
「好,我们到二楼夜总会去。」
艾莲忙点头。
侍应递来帐单,年轻人连忙付过,并给了丰富的小费。
文莲说:「为什么不给我帐单?」
年轻人笑而不语。
他拉著她的手与她走上楼梯。
她略略挣扎一下,没有挣脱。
年轻人的手温暖强壮,并且用力恰到好处。
上一次有人握她的手,还是孩子小时候,儿子十四岁时她去拉他的手,他忙不迭缩回,并且责怪地说:「妈妈——」
她紧紧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