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镇的眉峰透露著身体的难受,袍上鲜血点点,看来让人备觉怵目惊心,就连喘息都那样的薄弱,瞧那样子像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她该怎么办呢?
适才为了添薪,她顺便瞧了周围地形,方圆百里内无一通路,倘若真要离开此地,必须往上攀爬,她是没问题啦,可他……就伤脑筋了。
想著恼著,就连怪味扑鼻也不晓,直到一气若游丝的调侃传来。
「小笨蛋,鱼烤焦了。」
季银珠猛地回神,跳起。「啊,我的鱼,你早醒怎不通知我?」讨厌,她抓了好久说。
他挪了挪身子,「若非这怪味,我可能很难醒得来。」眉头纠结。
瞪了他半晌,突地问:「喂,你的伤势会不会很重?」
他挑眉望来。
「我们不能老是待在这地方,夜了,会凉的。」搞不好会冻死人呢。
「你可以离开,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