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她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又因他露骨的暗示而紧揪住前襟,潮红了脸,「碧萝不是这个意思。」
「哦,不是这意思?」他沉吟片刻,「那,还是你迫不及待?这样吧!我牺牲一点,就在这儿满足你。」他故意扭曲她的话还伸出手探向她,然后在她逸出的轻泣声中收回了手。
「为什……么?」她怕得缩向长凳的尽头,满跟净是错愕与不信,「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这几年你到底遭遇了哪些事,但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以前的澈哥哥呢?以前的澈哥哥到哪去了?」满腹的委屈化成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在桌面,她拼了命的抹著,无奈越抹泪越多,越落越凶。
「把、把以前……的澈哥哥还我。」
伤心低位的哭声响在小小的空间里。一时间,只有她哭泣的声音与他沉默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