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我谈到很琐碎的事,童年时游戏所遇到的挫折,她母亲生前所擅长做的点心,中学最喜欢的科目,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无所不谈。
但是我们没有去跳热舞、亦没有烛光晚餐,大多数时间去乘车子兜风,或是在宿舍做一顿好的吃。生活过得舒适平安,她便胖起来,神采比从前好得多。
正当我们进行得很顺利的时候,忽然她同我说:「我又看见了他。」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倒一听就明,「他」还有谁,当然便是那个人。
我在等下文
「是他先同我打招呼。」
「你说什么?」
「我说好。他长胖了。地说我气色很好,比从前漂亮,亦比从前爱笑。」
「你们谈了很久?」
「没有。我问他有什么新闻,我手上提著许多东西,他开车送我回来。」
「他没有变?」
「没有,只是长胖一点,仍然很英俊,我一直问他有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