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行程也都安排好了。」他們搭乘著特制較不易晃動的寬大六人馬車,後頭則跟著兩輛四人馬車,一輛載著上官大夫、藥材和一名專司煎藥的僕人,一輛則坐著服侍的僕役及護衛。
「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了。」夏侯昌閉上眼,唇邊帶著笑意。
「是,就像當年在古墓時一樣。」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唯有感覺到他的心跳,才能安心。
「記不記得,我初入古墓時的情形?」他微喘地說。
「記得。」她撫著他胸口,笑著凝望他說道:「你總是嫌我吵,老愛用主子命令語氣說話。而我每次被你惹氣了,就拿東西打你。可你那時和現在一樣病得慘兮兮的,害我每次打你,都覺得自己良心不安。」
「良心?」他嘲諷地勾唇說道:「我好像一直沒有這種東西。」
「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