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得不久,她应该尚未走远。」邬夜星探模尸身的温度,犹有余温,肌肉仍有弹性,该是才刚断气。
「好!我们分开追,晚上在这里见!」语音未歇,刑念众的人就已走远。
邬夜星扬眉轻笑,如果邢念众的举动仍然像他所说那样,对司徒无艳的感觉只是所谓的朋友,他绝对二话不说地割下自己的脑袋让他当球踢。
离此不远的地方,无艳站在溪边,将布沾湿擦拭著剑身。面无表情的看著因吸满人血而闪烁著诡异光彩的白露剑。
究竟要杀到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停止?难道真要她死亡,才能换取心宁上的平静吗?小时候练剑,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从她练剑到现在,她早已脱离幼时那种无助恐惧的心理,没有人能再欺负她了,但相对的,她的夜晚也不再安静,总是有许多的亡魂窥视著她,扰得她无法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