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他过著现在生活,又有甚么意义?
他忍不住又想起之伦,下意识地模模口袋里的电话号码.
从这天开始,他心中开始有个向往,向往著有一天可以去找之伦,去她家小坐一会儿.真的,他的愿望只是如此单纯,看看她,聊一聊,他已经很高兴了.
他们除了是朋友,以前他们还是好同学.
向往归向往,他一直管制著自己,没有行动,他有绝对的自制力.
直到这天──宁儿因他迟归大发脾气,把家里客厅的东西摔得一塌糊涂,还把岳母都叫来了──天知道他不过与一个客户多谈了四十分钟公事.
他已一再解释是公事,他已一再低声下气地道歉,但宁儿就像疯了一样,完全失去控制地狂叫乱吵.
「那客户是女人,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