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和小君努力地一根一根扳开他的指头,才转身,他又拉住他的衣摆,且不论他和小君怎么拉,怎么扳,都没办法让他松手。
偏他舍不得毁损这套穿了多年的衣裳,只得委屈的坐在他的床边打盹。
哪知,后来实在受不了,便上床和他一起睡了。
一想起昨夜的折腾,常笑欢更火。
「酒量差也不早说,吐得乱七八糟,臭气熏天,莫名其妙地硬揪著我的衣服看、看什么,那是什么表情?」
常笑欢骂得顺口、骂得上瘾,连闻人醉欲言又上,有话想说的神情,他也有话可骂。
「想问我为什么不用剪子剪掉衣摆是吧?」他的假笑瞬间转为吃人恶鬼样。「想都别想,衣服是我的,干啥为了你而毁坏它,没剁了你的手就该偷笑了。」
闻人醉让他轰得直往后仰靠,虽然早已背贴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