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芝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边吃饭,一边张罗着其他几个人喝米酒。
那米酒是她乡下的亲戚送来的,酒液是那种有点发白的颜色,粘稠的酒液带着淡淡的米香味儿,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容易醉人。
几个人吃吃喝喝的很热闹。
在热闹的角落里,谁也没注意,陈敏云抬了抬胳膊,手悄悄的放在筷子上,拿起来,慢慢的夹住了那一块薄荷排骨。
*
夏大山正往厂外走。
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照。
照的他心里头的火苗,也像这太阳一样,越烧越旺。
他刚刚去了厂里,却怎么找,都找不到夏棠的人。
他本来以为,夏棠这些日子必然是一个人睡在车间里了。
要不然,她一个人无家可归,又没有其他的亲戚能投奔,除了厂里,还能往哪里住?
可是,轮班的工人却告诉他,夏棠根本没住在车间。
“我可不知道她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