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抽煙,而她也不想讓他知道,于是,她活生生將「可以」兩個字吞回喉嚨,表情有些僵地咽了一口氣,「我想還是不要吧!」
她的回話,讓他拉長了臉,端正的下頜抽緊了起來。她一定要避他如蛇蠍嗎?
「那就站在這里談吧,反正我們之間也不需要談太久。」被刺傷的他譏諷地說。
她迅速低下了頭,忍住眼中那抹痛楚,再抬頭時又是那個永遠以不變應萬變的一號表情。
「你有什麼事嗎?已經很晚了。」
「你也知道很晚了?哼!」商濤帆嘲諷了句。
「你是什麼意思?」她直起了背脊,仰起下巴注視著他。「難道只有你能晚歸嗎?」
「依依找你。」短短的話表達了他的不滿。
「依依回來了!」她驚訝地眨了眨眼。「不是明天嗎?」
「她想家,所以爸媽提前帶她回來,她等你等到十一點才累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