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書房,她抱起床罩走到他的房間,那組繡著河流水紋的湛藍床組整齊地像沒人睡過一樣。
她從沒看過處理起公事比他還像在打仗的男人。如果不是遇見了她,他就連回到家里的休閑嗜好,也會全是工作吧。
一個像工作機器的男人,怎麼能要求他對戚情有多細膩呢?這個念頭不期然地竄進孟喜兒心里。
她撫著被她體溫煨暖的手環,心里抽痛了下。
在從布袋里取出床罩前,她轉身走進浴室準備洗手。
一走進浴室,她全身驟起一陣雞皮疙瘩。
浴室里飄著與她身上如出一轍的櫻花香水味道,而黑色洗手台上方,正擺了一瓶歐舒丹櫻花香水。
「討厭。」她的眼淚被逼了出來。
一通電話都沒打來挽回的男人,跑去買她慣用的香水算什麼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