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最近杂事烦心,恐难通融。」他硬下心撒了谎。
七十七号蜷缩起身子喃喃自诺,「立寒,你怎忍心?」然后像著了魔的起身。「不,我要去问他,我要去问他。」
普鲁德在她尚未动作之前已抓住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傻?他若决意负你,你为他赔上一生的禁锢,值得吗?」
泪水滑了下来,她无声的哭泣,泪如雨下。
普鲁德拥她入怀,用那从不曾向人展示的温柔,轻抚著她受伤的心,
爱我吧!即使只有细如沙粒,我也情愿常伴左右,甘心受你使唤。
***
斑立寒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竟感觉到七十七号……不,小花瓣儿的哀伤。
不,他没有负她啊!小花瓣儿,你听见了吗?
四周围只有雾气,他不曾遇上半个人,仿佛走了一世纪,却有如待在原地。
「有人吗?有人在吗?」他大声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