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也不要了,他每晚喊著的都是你母亲的名字,对我来说,那两个孩子就像你母亲附身的诅咒,只是借由我的身体出生。
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你现在走的这条路,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被决定了。写到这里,我忽然有些同情你,你只是他们变态爱情下的祭品。
不要再寄信来,我已经离开了。
偌大的书房里,寂静得令人心惊,空白的只剩下墙上时钟秒针跳动的声音,和缓慢而规律的脚步声。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神色憔悴的石耀东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他焦虑而紧张的来回踱步,不时将目光挪向被他绑在椅子上的石澄瑄。
三天前,他人在香港,一听到儿子告诉他澄瑄回家的事情,他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隔天就在没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返回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