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没对你怎么样吧?」司徒朝关心地问,一边将亲手剥去皮的贡桔递给风烟。"他能对我怎么样?除了囚禁我,别无它法。」她望著树上片片紧接凋零的黄叶如旋舞般坠落,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生命一点点被抹去。"他是动了真情了,难道他为你所做的—切都不能感动你吗?」对于自己的兄弟,他还是关心的。
"感动?」风烟侧头,然后苦笑,「惟一能感动我的是放我自由,而这一点他却从来没有做到。我想他这辈子都感动不了我。」
这么绝情?司徒朝为兄弟的情路坎坷皱眉:「你对他没有感觉吗?"
「怎么会没有?」她反问,站起身,「只是我自已也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恨他?」
"恨?多奢侈的字眼。我对他连恨都恨不起来。若一定要找个词形容,那只能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