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頭涌上更多傷心難過,唇上印上又深又紅的齒印,她心一橫,用力地點頭,眼淚橫流飛灑。
「好,這是妳說的,有種就別再來找我,我也不會再耍賤求妳。」撂下氣話,向南靖轉身憤步離開。
被了,真是夠了。沒事學人家當什麼痴情種子,她說斷就斷,根本就沒把他真的放進心里,是他自找苦吃。他這輩子沒這麼窩囊過,為了一個女人發神經,搞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氣氣氣,連電梯也跟他作對,按了半天也不來,他氣得踹牆壁一腳,護士站的護土們皺著眉采出頭來看看,他惱怒地瞪回去。
沒有耐性等,干脆改走樓梯,像要發泄無處可發的怒氣,他悶著頭快速地奔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