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生从未体会过如此强烈的痛苦,她在雍城之战中也没伤得这么重。
侍卫拧开一瓶金疮药,把整瓶药粉洒到了华瑶的伤口上。
药粉乍一沾到溃烂的皮肉,就好像一千根、一万根锋利的细针,狠狠地扎进了华瑶的筋骨。她疼得连一口大气都喘不了,身上再也没有一点劲了。
好疼啊。
真的好疼。
怎么会这么疼呢?
华瑶的后背痛得一
阵一阵地发麻。她无意中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于是她的舌头也在隐隐作痛,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的神智反倒清醒了不少,极度的痛苦,竟然也给她带来了极度的清醒。
空气里满是一片稀薄的硝烟,许敬安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
为了保护华瑶,许敬安正在与主帅死战。
华瑶仔细观察片刻,便知道许敬安不是主帅的对手。
那位主帅的双目遍布血丝,怒号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