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这算什么?
江渡云并不觉得这好笑,但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笑,还能怎样?
当然,还可以走。
在眼里的雾气成形之前,江渡云没再看这屋里的任何人,她穿过阳关彻和江渡云,穿过走廊,下楼。
「杜杜!」况晓竺在她身后喊,江渡云的身子微颤,却没有停下脚步。在来晴空山庄的路上,在那间书房里,她的最后一点自尊也用得一干二净,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小人儿,况晓竺———会这样子对她!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沿著公路走了很长时间。脚似乎很痛,可是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走得累了,也就停下来。天空一点点暗下来,明明应当是深遂的夜空,却在霓虹的映射下,透著暧昧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