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再地回避退却、划清他们之间的界线,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他真的这么讨厌她的话,为什么还要来关心她吃不吃饭呢?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眼下,他就跪在她面前,是那么的恭顺谦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一眼。他那僵直的背脊仿佛在提醒著她:她是主,他是仆,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远,永远都无法拉近。
寒脂突然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光了一般,她没有力气再来对他吼,也没有力气去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她只是拼命咽下喉头处的酸涩感,然后强迫自己用平常的声音说:「把饭菜撤下去吧。如果你自认为失职,想要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离开,没有人会拦著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来。」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