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吧!有人天生情种,有人一辈子不懂爱,也许你说的就是这些。不过,我可感觉不到。」
「可以感觉的。」他认真地说:「只要你专心一意注意那个人。」
「那么谁有?」
「雪曼阿姨?」
「不是何啸天先生?」
「我没去感觉过爸爸,他是父亲。」
「还有谁?」
「我感觉到你并非你自己说得那么实在,你也许有,还有——我。」
她沉默下来,他可是在暗示什么?
「欧洲有个交响乐团来,想不想听?」他问。
「雪曼阿姨一定喜欢,一起去?」她说?「不过只可以我们三个。」
「我明白。」他是喜悦的,看得出来。
她送他回草莓坡,然后独自回家。
雪曼居然不在家,很令人意外。
「陈律师接少奶走。」珠姐说:「少奶多出去走动是对的。」
「也有没有留话给我?」宁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