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寒总算稍定下心,转而向宫无忌拱手请托:「一切有劳宫兄了。」
一直静默旁观的宫无忌这时才微笑启口:「在下定然全力以赴,不负冷兄所托。」
「多谢宫兄。」冷星寒颔首致谢后,又面有惭色地说道:「方才让宫兄见笑了。」
「冷兄何须介怀,适才不说过,家家各有一本难念的经么!」
「冷某汗颜。」冷星寒再客谦一句,方又正色征询道:「宫兄远道而来想必疲累不堪,不如先到客房歇息一下,晚上容在下为你设宴洗尘,明日再替尘儿他娘诊视眼疾可好?」
虽然他也急著想知道爱妻的眼楮究竟有无复明希望,但又不好太劳烦客人;再加上刚才身份被揭穿引起的一场风波,彼此心情都尚未回复平静。因此冷星寒也就不急在这一时,准备让客人先休息一宿,明日再做诊视不迟。
「客随主便,一切听冷兄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