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这个阶段时的自己,走到薛非面前,直言道:“我今晚在你寝室住一晚?”
“……”薛非瞥了他一眼——已一种“你脑子有病”的眼神。
单奇鹤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的纸币,走到薛非身旁,塞进他口袋里:“住宾馆一晚也要两百,我下晚自习出去怕被人抢劫,这钱借住你床位,我们两挤一挤,可以吧?”
薛非拧眉,沉默,他顿住准备把钱掏还给单奇鹤的动作。
单奇鹤又慢腾腾的补习:“我一个多月没上课了,老师今天讲什么我都没听太懂,你教教我?”
薛非紧了下腮帮,他一个月生活费才五百,前段时间脚骨折看病买药还花了一点,他没动。
单奇鹤拍了拍他后背,不急不缓地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他:“不是要去操场背书?我也得好好学习。”
薛非手指捏了捏自己口袋里的钱,抽出手,沉默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