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襄很快地站起身,面又眼楮偷偷在主子与赵爰两人身上打量。「少爷,小爰他……」
「他正病著。」
「小的知道,他已经不舒服很多天了,只是一直撑著不说,他会没事的吧?少爷?」
「我不知道。」乌映砻为赵爰盖上被子,感觉到被下的身子越来越烫。
药还没熬好吗?
乌襄瞧见主子温柔的动作,不禁开始怀疑,当初真的是主子下命令要李管事折磨小爰的吗?
「少爷,您……您为何要那样对小爰,真的是因为他是赵王的儿子?」自己明知在奴仆不该过问主子的行为,可是为了他的好兄弟,乌襄全豁出去了。
乌映砻目光转而冷冽,看不出一丝情感地盯著乌襄瞧,瞧得他背脊发凉。
「你认为我不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