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她就不懂他的心思了,那身紫衣根本就是母亲硬让他穿上的,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让永贤当这个王上,反正平日里也是他代自己理政。
别开脸去,嗣正略带懒散的声音念叨:「王位我从来就不稀罕,但我不会放弃……不会放弃紫衣。」
最后那两个字说得极小声,她到底还是听见了。两眼一翻,她满脸不屑,「你还不是放不下……」
紫衣?他说他放不下紫衣,到底是他身上穿的王袍,还是……
她想开口去问,一眨眼他却溜出了门,只留下侧脸大片的绯红图增人无限遐想。
饼了收获的季节,他依然没有离开霸王庄的意思。日日地披著一件秋衣往湖边跑,名曰垂钓。
鱼没见他钓到几条,身上的衣裳倒是越显单薄。她挑了一件往日跟爹爹从山里打回来的皮毛让祥二嫂子赶了件袍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