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年父亲病笔,之后不久母亲也驾崩了。我顺理成章继承了大统,可到底心不在这上头,便找了永闲来帮忙处理政事。向来只要是我说的事,永闲必定会极认真地去做。在理政这个位置上,他做得极好,比我更好。
我赐他为永贤殿下,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成为永贤王上。
「那你怎么办?」
苏紫衣很认真地问他,像他很认真地说希望永贤成为王上一般。
「我?」嗣正拢了拢身上的皮袍子,夜凉如水,他觉著有些冷,「留在这里开山种田打渔酿酒,有这么多的事等著我去做呢!」
「你真打算留下来当农夫?」她仍是不信。
「我已让永贤监国,你说我是真是假?」回望著她,他几乎喃喃自语道:「我舍不下的紫衣只有一件。」
这回她看得清楚,他脸上瞬间的绯红,渗进了她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