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念及在回家的途中,那计程车司机不断对她投来的诡异眼光,她就想咬舌自尽。
「可万一处理不当,得了破伤风或感染什么的,你……」季惜枫杞人忧天,脑海里已晃满「天国近了」的标语。
「哟——怀疑我的技术啊?」季襄雪不爽地抢话,颠倒众生的美艳脸庞挂著一抹冷笑。
「我哪有?是你是……兽医嘛。」遭人那么一瞪,季惜枫素来威武即屈的软弱个性,不禁越讲越小声。
「兽医犯法呀?你没听过人兽本一家?医人和医猫、医狗的原理还不是差不多」季襄雪溜回盈盈水眸,带媚的柔嗓连同性听了耳膜也会酥,更适言醉死在她石榴裙下的那堆苍蝇蚊虫了。
「你这么说话……不就等于是把大姐比喻成猫狗啦?」季惜枫不解地眨著长睫毛,她的确是没听过妹妹的新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