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罢了,和你讲那么多干么?就算我自己倒霉吧!」
这分明是作贼的喊捉贼嘛!「你——季银牙傻眼,现下她倒从原告降级为被告啦。
「嗟!人背走到哪儿都背,今天还真不是普通的衰……」冀棋摇首认命地准备离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男子汉大丈夫,既然任务设达成,就早点回去受刑唷……」
死?受…刑?
季银芽愈听愈不对,正欲开口问仔细,岂料先前的那一番拉锯战,导致她一片裙的裙角被绞进单车的后胎轴心里,可两人均未留神,故他这一猛前冲,竟硬生生将整条扯去。
「啊——啊——啊——」惊天动地的尖嚎吓跑了站在枝丫的麻雀,季银芽手足无措地拉著衬衫下摆,仍掩不住暴露的春光,只好狼狈地蹲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入,永远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