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总得到过他一段时间,你说,我是否很傻?」
小曼还是不响,觉得无话可说,说什么呢?那样的感情——她无法起共鸣!
「我该恨他的,却凝聚不了恨意,」刘情又摇了摇头。「你知道他怎么对我说?他说——小曼的眼泪中,任何其他女孩子都令我想呕吐!你说是不是该恨他?」
小曼眨了眨眼,康柏真——这么说?她心中最细微的一条神经又开始跳动,开始有知觉,开始有希望,开始有生机,真——这么说?属于她的爱情,为什么那般沉重,那般痛苦?最难忍受的——是那丝轻悔!
「我以为你该知道他在哪里,」刘情说,「因为他临走说:」失去小曼,我的生命不再有意义!‘我以为他无论如何都会求你谅解,你,你——「
「我——不愿再谈有关他的任何事!」小曼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绝不愿表露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