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学一些职业妻子,对牢丈夫犹如对牢老板,虚与蛇委,唯唯诺诺,但求饭碗不破。
我实在做不到。
啊,景伯,你必需要原谅我。
「我一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他说下去。
我倒并不是生气,我只是悲哀。
如果连他都不能信任,我只好相信自己。连丈夫都不能崇敬,只好崇拜自己,多么悲哀。
诚然,我们女人是抬头了,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寂寞。
我要维持最低限度的尊严,故此不能答应他的要求。
「让我想一想。」其实是很敷衍的。
与他都要用这种手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沦落至底。
「必人,这次你真的动了真气。」
我不说什么。
他走了,临走放下戏票,叫我去看电影。
我没有去。
姐姐说景伯在她家里哭得昏死过去,后来无法定动,睡在他们家。
真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