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护士多少钱一更?」姐姐笑道:「她多省的一个人。」
「都是我不好!说真的她嫁我,这五年都没享受过。」
「算了,以后对她好一点是正经。」
「我真是猪油蒙心……」景伯的声音低下去。
「你这个人,病一场,灵魂苏醒了吧,平时那些女朋友呢?人影都不见。」
「姐姐,别再说了。」
「你要是再对必人不好,你当心,我再不帮你的。」
景伯不响。
我撑著起来,姐姐听到声音出来。
「怎么,口渴吗?」
「给我一杯葡萄糖水。」
景伯立刻递给我。
我诧异的说:「究竟谁是病人呢,是你还是我?」
他红了睑,立刻放下杯子回房去。
姐姐说:「必人,如果留他,就不要再提往事。」
这个道理我懂,我点头。
有恩于人,切忌提著提著,标榜自己,迟早对方会受不住,再一次离去。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