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蓄的利息亦足够请一个褓姆来照顾孩子,没有什么是绝对无伸缩性的,我仍然渴望有一个孩子。
孩子,蹒跚的跑来跑去,粗粗的短腿,狡猾的笑容……一切都不太迟。
我看景伯一眼,一切都不太迟,如果我可以忘记不愉快的事,我深深叹口气。
景伯终于复原。
他自动再搬出去。
「没有用,」他说:「必人不会原谅我,与其两个人怀著疮疤过一辈子,不如分手。」
他说得对。
姐姐知道已尽人事,摇头说:「太固执了。」
我正式与景伯分手。
不为了更好的前途、或是自由,而是因为一默默自尊。
也许因此害死了我,但一个人的性格控制命运。
我们终于到律师处正式办妥手续。
要分手了,我凄然想:要分手了。
景伯与我握手。「我们曾经是相爱的。」他的眼楮又红起来。
「多多保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