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即使我们离婚,你有什么好处?」
「再到天鹅酒吧去等你,」他很坦白,「再续前缘。」
「天鹅酒吧的怨妇,要多少有多少,穿金戴银,全部喝得昏昏迷迷,像你这么漂亮的小伙子,爱挑谁就挑谁。」
他说:「哈!承认去过天鹅酒吧了?」
「我没有去过,」我狡猾的说:「我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
他作一个「拿你没法子」的表情。
「你不用上班?」
「午饭时候。」他说。
「年纪轻轻就做事了?」
「在父亲的洋行里。」
「啊,」我点点头,「有来头。」
他侧侧头,「你不醉的时候,亦另有一股味道。」
我笑了。
我泡了一壶黑咖啡提神。
「怎么,真的从头开始?」他问。
我点点头。
「只怕你肯他不肯。」
「要不要打赌?,」我问。
「好,赌一千块钱,徐先生今天不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