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来我们一直没有撕破脸,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的修养都会这么好,与我不爱说话的习惯有关,什么事都放心里,没有叽哩呱啦的痛骂。
等男人回来的滋味不好受,五点钟,我斟出第一杯酒,松弛一下神经,我没有那么容易醉,喝到八九点,如果他不回来,也就算数,正好趁酒意上床睡觉。
如果他不回来,那么我们这一段,可也真的应该结束了。没有本事不能离婚,可是我能够明目张胆创下劣迹让他叫我走,那还不容易。
但是我沮丧的希望他回来。我不想堕落,我希望他回来,我们重新收拾旧山河……
六点钟,我又斟一杯威士忌。心里似乎略略安慰镇静一点,酒就有这个好处。
电话铃响,我心剧跳,是他说不回来了。
我取饼话筒,作最坏的打算。
「是蒋光明。」
「干什么?」我声音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