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昨夜他不是还立誓今天一定会整得让她哭倒在他怀里,信誓旦旦地入睡吗?怎么今天完全是两回事?
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命有点……不,是好苦啊!
敖幼菱心想他显然是气疯了!因为他平常只喝黑咖啡,而她将那杯咖啡加了半杯糖,报复他昨天的恶劣行为,可他居然没发现。
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见他僵硬的神情,她忽然觉得他像只纸老虎,一点也不可怕。可是他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破功,还辛苦地伪装著,教她冲动地想走到他身后搂抱他,想在他耳边低喃,想取笑他的演技,想直截了当命令他为昨日的事件道歉,也想亲吻他……
呸呸,她在干什么?干么一直帮他脱罪?她现在要批判他耶,快想他不OK的地方……
ㄟ……ㄟ……他长得太帅?他太多金?他人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