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依魂温婉、毫无气势,槿儿愈加不客气地直批评。
「这……我没有……」依魂完全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是不明白她说的头饺,想来应当很尊贵,但这又如何呢?
争……她争什么呢?她从未想过要争些什么、与什么人争啊,况且,剑生是人不是物品,他有自己的想法意愿,岂是可任意争夺之物?
她从一而终,只想静静陪在剑生身畔,其余都与她无关。
「没有?!」槿儿一心护主,未经思考的话一古脑儿地接连吐出,「像妳这般主动接近男人的女子最可耻可恶,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
「够了,槿儿!」沈碧湖沉声冷喝,娇躯微颤。
这话不就在说自个儿吗?她才是那个主动接近向大哥的人……是啊,她以为这样就能融化他的心,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他心中其实早已有别人的事实……
思及此,心中愈发觉得难堪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