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是那个冰透低沉的声音。
她回过头去的瞬间,就已落进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
随即,大氅铺天盖地地将落魄可笑的她包住。
“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就把自己伤成这样?”
男人于战乱之中挺身而立,独独留有一份温情,全部涌向自己怀中的女子,却只感觉女子浑身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着,抖得连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他把宽阔温暖的大手钻进大氅里,抚了抚她因恐惧冰冷的脸颊,“还是这么胆小...别怕,爷就在你身边,谁都伤害不了你。”
不知为何,刚才还十分迷乱纠结的她忽然没那么乱了。
仿佛是一种认命的归宿。
或许不是完全的心甘情愿,却是十分安稳的放心。
就像是她在疾行的暴雨雷风的夜里,受了一夜的电闪雷鸣和风雨侵蚀,忽然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