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常常這樣對她笑,她肯定會以為希顏只是個路人甲。
「我想吻你了。」白奇的指尖輕劃過她的唇側,引起她一陣哆嗦。
「很抱歉,我可不想被你吻。」她咧出一口白牙,凶巴巴地嘶吼了數聲。
「來日方長。」
白奇見她拚命搗著嘴,只丟下這麼意味深長的一句。
「怪哩。辦公室把你傳誦為冰人再世,沒幾個人看過你笑,怎麼你今天合不攏嘴?」她的聲音從手指縫隙中傳了出來,模模糊糊的。
「該笑的時候,我自然會笑。」白奇倒了杯清酒,送到唇邊一飲而盡。
對人的冷漠與防備,是他在求生存時所練就的兩把利刃。沒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喜怒哀樂,自然也就沒人能掌握他的弱點。
「那你在我面前也未免笑得太多了一些吧?」她悄悄地放下唇上的小手,又拿起筷子快速夾了塊炸蕃茄。
「就是你讓我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