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过巴黎那么多次数,自己去,与琪琪去,都很高兴。在巴黎每个人都可以找到他要的东西,从漂亮的女人到漂亮的菜式。但是这一次我什么也没找到。
冬天到巴黎实在不是好主意。
朱明在天涯海角都可以找到知己,去一趟美术馆,一个人进去,成群结队的出来,一起喝咖啡,吃面包,高谈阔论,我被撇在一旁。
天气很冷很灰,穿了大衣戴手套还要搓手,不停地下著毛毛雨,还是美丽的巴黎,我却这么寂寞。
我们睡在旅店同一间房内,不到三天,朱明的床那边已经堆满了画样、瓷碟、颜料,都是她的宝贝。
我忍气吞声的睡另一边床,总不能在巴黎与未婚妻吵架吧?于理不合。
自现代美术馆出来,我买了两条面包,朱明一边吃一边走。「那十多座像,型状完全一样,颜色不同——」
「垃圾。」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