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呃——」不會被她猜對了吧?景如很不爽地看著她,向韻文咽了口口水急忙道歉:「你們怎麼啦?」
林景如把事情的原委大致地說了一下。
「你不問嗎?」向韻文問了個與嚴旭同樣的問題。
「我該問嗎?」林景如反問她。
韻文聞言一怔,是呀,換作是她大概也不會問,畢竟這是嚴旭的私事。可是——「景如,你現在是旭的妻子啊,為什麼不問?」
「他要是願意說的話,不需要我問早就說了。」這是她做人的原則之一,對于別人的感情,她不會去刻意地打听。她也不想逼他,即使很想知道。
「韻文,我希望他能親口告訴我,不論是好的壞的。」如果他愛那個女人,她願意放手,畢竟她和他之間是沒有「愛」的婚姻。
「但是你這樣很痛苦啊。」讓景如痛苦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