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家杰。
他搁下了花,走掉了,招呼也不打一声。
阿玉在一旁说:「你叫他一声,叫他喝杯咖啡。」
我不响,抱著花儿。
「叫呀,你不叫我可要叫了。」她摧我。
我还是不响,家杰令我太诧异了。
阿玉提高声叫:「家杰!」
家杰已经走远了,他没回头,只是提高了手,摆了一摆,算是答复。
我们回到房子里,关上了门。
阿玉马上取饼了花瓶,把花好好的插妥。
她说:「其实你是应该追上去的。他没有开车来,就是想你追上去。」
我瞪她一眼,「对,我鞋子也没穿,就踏著雪追上去,我疯了?等下得了肺炎,命也丢了,就为这几枝菊花?」
「为他那份心意。他倒是受你陶冶,成了这么浪漫的人了。」阿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