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夜行衣,布巾蒙著口鼻,黑而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眼,但她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视线,让她像被盯住的猎物一般打了个冷颤。
没想到她是这的弱势,随便一个人闯入醉月楼,随便一个人闯入她的阁楼、她的房间,她就到了喊救命也不一定能得救的地步。
「有必要怕成这样吗?刚刚我在心中还赞妳是不凡女子呢!丙然身为倡优就是不一样,敢言敢当,寻常人家是没得比的。」
「你哪只眼楮看我像良家妇女了?」反正这男人讥她是名无法无天的妓女就是了。
她双手扠腰,学姚翠娘对石培峻撒泼的模样。
在他眼中,白菱倒是比较像只寒毛吓得都竖起来的野猫。
「妳可还懂得感谢两个字怎写吧?」
「谢谢,你可以走了。」她指著窗外,毫不客气地赶人。
「这没诚意?」男人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