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说的,棠华,恋爱要愉快,不是打仗,应是娱乐。」
我苦笑,「但是我有点发觉真相了,不管它是什么,决不是轻松事儿。」
黄太太拍打我背部,用力颇大,一下一下的安慰传过来。黄太太是那种使人忍不住要拥抱她的女人。
第二天,我见到太初时闲闲问她什么时候回香港,肚子里的气相当五百吨黄色炸药,脸上还得作一派不在乎状。
现在如有什么人来访问我,问及我有关恋爱,我就答以一个「苦」字。
太初沉吟著说:「本来我挂著父亲在这里一个人寂寞,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我何必留在这里……」
我提醒她:「你还没有毕业。」
「舅舅说可以转到香港的大学。」
「第九流。」
「咦,棠哥哥,你不是挺喜欢香港?」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