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要我怎么说妳才肯理我呢?」辟邪怎么也没想到,驱魔这次竟会使性子这么久,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虽然她气已消了不少,但是心底还是不舒坦,想到昨日的情形,又是一阵不快,驱魔跃上他的马,狠狠的槌了他一拳。
他低呼一声,揉著胸口无辜的望著她。
「妳气消了吧?」
「还没呢。」又槌了他一拳,只是力道放缓了不少。
「噢!」尽避她放缓了力道,但对他而言,还是挺痛的,不过她肯动手,表示她气已消了。
「不气了?」
「哼,谁在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想理你。」被他搂住,她索性赖在他怀中,将头埋在他胸口,躲避迎面刺骨的风沙。
他拉过风衣将她兜住。
「现在想理我了?」
「我是看你可怜,已说了一夜,而且风又挺刺骨的,还有--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