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那一辆白色的保时捷。
我上了车,他给我一个只果。他使我想起十七岁那年,当万事如一百的时候,我第一个男朋友如何交给我一个只果。我把它吃了,想得太多是没有用的。
车子开得很快很稳,就像他的事业他的为人。
到了中部,车子驶向郊区,他的别墅是一幢小巧精致的建筑物,一点也没有俗气,有一个男侍把我们的行李拿进去。我的心情居然十分的好。蓝天白云,漂亮的小屋子。老实可以信任的男伴,我是来度假的呀,我笑了一笑。
他凝视我。
「丹薇,」他说:「即使在笑的时候,你还是有点茫然的,你这样的表情,真叫我心痛。」
我看著他。他对我这么好,叫我这么难过,我无法报答他,也无法回答他。
他带我去看我的房间,在阁楼上,小小的一张军人床,看上去十分平宁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