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她说,「我认为他根本不需要同情,他的举止完全正常,所以我与他在短时间内便成为好友。」
「你接受孙雅芝?」
「世上根本是有这种人存在的,人家容忍我们,为什么我们不忍耐他人?」她坦然说。
「你不觉……可惜?」
「兄弟,当你活到我这个年纪,你便会知道,人最主要是求快乐。」她一副老大姐的姿态。
我的声音有点暴躁,「对牢那么一个女人,他快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乎?」她笑容可掬。
我半晌作不得声。
「如果你是他的朋友,应该爱屋及乌,何必追究他的私事?」
「你纵容他,为什么?」
「因为我年纪比你大,态度比赵老太爷客观,所以看事物深一点。」
我叹口气。
「你的女朋友可好?」
「叮当?」我微笑,「很好,谢谢你,她此刻正在嘉道理农场参观最新蕃茄接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