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同她言归于好?不是说最讨厌飞扬拔扈的女人,忍无可忍吗?」
我尴尬,「现在对她比较有深切的了解。」
「是吗?几时你对孙雅芝也恐怕会有比较深切的了解。」
「你到底来不来?」
「你应当问‘你到底去不去’,不,我不去。」
我气结,「纵容未婚夫同旁的女人晚饭,后果堪虞。」
「人家把你当小老弟,我才不怕。」叮当说。
「当心。」我说。
「你要走,我也没办法啊。」隔著电话,都可以看到她挤眉弄眼的表情。
我问:「今天晚上,你到底忙什么?」
「有熟人带我去听一位老伯表演二胡,据说曲子全部是即兴的,爵士二胡,问你受不受得了。」
真受不了。
我俩挂上电话。
再次到香家在旧山顶道的家,态度就自然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