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才那位姓骆的女医师说这女人总是在委屈自己的状态下活著,果然没说错。
而他……居然不是那个她受了委屈就会来投奔的男人,这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好吧。」他叹口气,「你不用正面回答我,我大致猜得到是谁干的。」
「哦?」她紧张地抽息。
「是不是束芳菲?」
气氛一阵凝滞。魏言轻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不自觉地咬起牙关,下颌绷紧了,「那女人真是活腻了。」他入职不到一个月,已经有好几名同事向他抱怨过束芳菲喜欢欺负后辈,没想到这次,她居然招惹到他的女人头上来。
他刻意压低的声量,依然吓到月乐。她连忙拖住他的手臂,「你、你可别把事情闹大哦!」息事宁人是她一贯的处事法则,束芳菲再过分也是同事,她实在不想和那女人正面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