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叶芝儿,我已分居的太太,」他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们正预备离婚!」
「离婚?!永不!」她敏感地尖叫起来:「我们只是分居,我从没说过离婚!」
「不离婚为什么分居?」他努力压抑怒气,当年他为什么会跟她结婚?真像做梦一样。「有什么条件你尽避开出来,我尽可能满足你!」
「当我是什么人?条件?」她嗤之以鼻。「谁稀罕你的钱?我永远是韦思烈太太!」
思烈紧紧地盯著她,他已忍无可忍,天下还有比芝儿更可恶,更莫名其妙,更不可理喻的女人吗?但——终于还是忍往了,他的拳头已捏得紧紧的,他强迫自己大口大口地吸气,直到那——杀人的冲动过去。
「下次我不在家,请不要进我的屋子!」他说。
「丈夫的屋子太太不能进?」她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