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清晰地记得她们两人的谈话,眼里尽是心疼。
「是吗?」厉凡刚沉默了。他明白,让沈莎莎瘦了、病了、不快乐了的原因,一定不单单只是山里头的寒凉,与他近日的行径必定有相关。
不知打哪来的沉重紧紧攫住厉凡刚,他也觉得极端的不快乐如影随形。
几个医师联合会诊了几天,安排了各项扫瞄与检查,沈莎莎始终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安静地躲在她的世界里,不与外界做任何接触。
厉凡刚心里忧心如焚,表面上却镇定依旧。
除了每天照常至公司主持运作,偶尔推避不了的应酬也还是参加。只是,不再举行或赴任何派对了。
每天到医院探视沈莎莎,成了他和陈妈的例行工作。厉凡刚总是先询问医师她的病况,得不到具体答复后,便安静地坐在床边,守著沈莎莎一会儿,直到探访时间已至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