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同我打招呼。
睁开眼一看,是施君。
做贼心虚,一颗心几乎跃出喉咙,像凶手看到亲手杀死的被害者灵魂出现,吓得几乎没哭出来。
我瞪著他,双手紧握沙发扶手。
他发觉了,他要找我讨还公道。
他却和颜悦色地说:「是等人吗,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坐?」
原来他还没有知道。
受透刺激,浑身麻木,动弹不得,他还以为我没有意见,一向随和的施氏已视我为老友,便与朋友一起坐我旁边。
吧他们那一行的人自然是活泼热闹的,一顿茶工夫不知可交换多少讯息,说多少个笑话。
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忽见入口处有位身形苗条、褐色皮肤的女郎向我们这边走来,还没看清楚心已剧跳,低下头来,是盛国香,她来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她来了。
丙然是朝我们这边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