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信二收回手,方舞轉頭一看鏡子,她耳朵的傷——竟好了大半!方舞驚訝得瞪大雙眼。
「我跟你一樣。或者應該說,我們是同類人。」
直到信二說出這句話,他才驀地明白向來寡情冷淡的自己,怎麼會如此奇特地記掛著她。看著她,就像看見另一個自己——他和她都是孤兒,都有著中日混血血統,自小就被丟進育幼院,身上有著奇特天賦,一樣寡言下喜與人太親近,一樣只能在非人環境中感到安全與放心。
方舞斜眼瞟向信二,他的話敦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當初下那麼伯他的原因——原來是同類人啊!
方舞一手模著快痊愈的耳朵,一邊近似喃喃自語地說著:「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跟人說我的秘密,結果人家沒有把我當成怪眙呢。之前我遇上的人,不管我再怎麼試圖解釋也都一樣,他們就是覺得我很奇怪。